降准降息窗口或于一季度末前后打开

2025年2月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按兵不动的情况,对降准降息的时机、降准的方式、存款准备金制度改革的猜想以及改革路径存在的争议等方面进行阐述,同时分析了不同降准方式的政策效果,并结合物价水平、商业银行存贷比等因素对降准降息的必要性进行探讨,最后专家认为一季度末前后降息降准窗口有可能打开。

财联社2月20日消息(记者王宏),在2025年2月,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依旧保持稳定,没有发生变动。这一情况使得市场上对于降准降息时机的猜测再次热烈起来。有专家提出,在一季度末前后,降息降准的窗口或许会开启。

财联社记者发现,当前业内对降准方式有着两种不同的预期。要是按照之前的模式来进行降准的话,有望释放出大约1万亿的长期资金。而要是小型银行突破5%的存款准备金下限,那么降准就有望释放出1.3万亿左右的长期资金。

与此同时,目前业内对于存款准备金制度的改革存在着两种设想。一种是取消5%的法定准备金率“下限”,另一种则是“将中短期国债纳入法定存款准备金”,不过这两种方向都存在着争议。

是全面降准还是延续之前的模式呢?

自从春节前降准降息的预期“落空”之后,2月以来央行的每一个举动都受到市场的高度关注。

东方金诚首席宏观分析师王青对财联社记者表示:“今年降准可能存在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延续之前的降准模式,也就是存款准备金率高于5%的金融机构实施降准,而存款准备金率已经降到5%的小型银行不参与降准;另外一种方式是突破5%的存款准备金下限,让三种类型的银行全面实施降准。”

为什么会存在这两种可能性呢?因为小型银行的存款准备金率在2021年就已经降到了5%,从那之后的6次降准,小型银行的存款准备金率都没有再进行调整。央行的数据显示,当前金融机构加权存款准备金率已经降到了6.6%,其中大型银行、中型银行、小型银行分别为8%、6%、5%。

这两种降准模式所带来的政策效果是不一样的。王青介绍说,如果是第一种模式,这就意味着假如每次下调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实际的下调幅度大概在0.4个百分点左右,能够释放出大约1万亿的长期资金。而在第二种方式下,如果降准0.5个百分点,大概能够释放出1.3万亿左右的长期资金。

最近央行发布的《报告》在专栏3中专门对存款准备金制度的动态演进进行了解释,并且提出“未来,中国人民银行将进一步完善存款准备金制度”,外界将此视为存款准备金制度可能要进行改革的信号。兴业研究宏观市场部也指出:“未来,可能需要研究改革存款准备金制度,进一步打开降准空间。”

关于存款准备金制度改革的两大猜想。

财联社记者注意到,当前市场对于存款准备金制度的改革方向存在着两种讨论,一种是取消5%的法定准备金率“下限”,另一种是“将中短期国债纳入法定存款准备金”。

对于“将中短期国债纳入法定存款准备金”的这种猜想,多位业内专家对财联社记者表示“好处很多”。

中信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明明表示,后一种改革的优势体现在,一方面能够优化银行的资产结构,把“无息”的现金准备金转化为“有息”的国债,这样可以缓解银行净息差的压力;同时能够引导债市收益率曲线变得陡峭化,通过定向释放流动性到中短期国债市场,可以压低短端利率,促进期限利差正常化,这符合人民银行“保持向上倾斜收益率曲线”的政策目标。

财信金控首席经济学家伍超明对财联社记者表示:“后一种方式如果成真,将是央行存款准备金制度改革和完善的重要探索,会起到‘一石三鸟’的作用。一是优化央行基础货币构成结构,强化货币政策传导机制;二是增强商业银行放贷能力和意愿;三是强化货币与财政政策协同刺激内需的能力,央行将中短期国债纳入法定存款准备金,可以配合财政发力扩内需,还满足央行准备金管理需求,更是国债市场的扩容和收益率曲线的完善,将强化央行锚定中短端利率能力,都有利于宏观调控目标的实现。”

在实际操作方面,徐天启建议,在初期为了防范风险,可以限制一定的比例,比如每家金融机构最多将一定比例金额的中短期国债作为准备金,其他的仍然使用现金。

对于“取消5%法定存款准备金率下限”,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宏观研究部副主任、副研究员徐天启认为当前已经具备了可行性。一是我国银行的经营理念已经比较成熟,就算下调或者放开存款准备金率,绝大多数银行也不会无节制地放贷。二是监管比较到位,一旦发现有银行异常放贷,能够很快发现并且进行限制,不会造成更大的风险。三是当前我国经济面临下行挑战,需要实施更加宽松的货币政策。

明明则建议,短期内可以试点将中小银行准备金率下限从5%降到3%,观察对流动性和金融市场的影响,再逐步推广到全行业。同时观察主要流动性监管指标在改革中的变化情况,及时优化操作模式。

改革路径存在争议,那么何时降准降息呢?

不过也有多位业内人士对财联社记者表达了不同的看法。

有业内人士担心,将中短期国债纳入法定存款准备金,会面临国债的资产价格变动风险。还有业内人士表示,“5%的下限并不是明文规定,而是市场自发约定的,所以并不存在‘取消’的说法”。央行行长谈及降准的时候表述为“还有空间”。

例如,潘功胜在2024年9月24日答记者问时表示:“降准政策实施后,银行业平均存款准备金率大概是6.6%,这个水平与国际上主要经济体的央行相比,还有一定的空间。”

王青认为,从当前的物价水平来考虑,和降准相比,今年更迫切的是降息。“截至2024年四季度,代表整体物价水平的GDP平减指数同比已经连续7个季度为负值。这就导致计入物价因素后,无论是企业的实际贷款利率,还是居民的实际房贷利率,都处于历史偏高水平,不可避免地会对激发实体经济融资需求、促进房地产市场止跌回稳有一定的制约作用。”

王青表示:“考虑到当前商业银行存贷比已经处于明显偏高的水平——最新数据显示,2024年三季度存贷比为80.75%,较上年末上升2.1个百分点,创下有历史记录以来的最高值。在1月信贷数据‘开门红’之后,下一步着眼于‘引导金融机构加大货币信贷投放力度’,降准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王青还指出:“综合当前房地产市场、外部经贸环境变化,以及整体物价走势,判断一季度末前后降息降准窗口有可能打开。”

本文围绕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未动展开,阐述了降准的不同方式、存款准备金制度改革的猜想与争议,分析了不同降准模式的政策效果,结合物价水平、存贷比等探讨降准降息的必要性,最后得出一季度末前后降息降准窗口可能打开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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