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蛇在多个领域的表现展开,包括铜雕创作、文字演变、汉画像中的形象、滇青铜蛇形器、生肖设计、考古发现以及杨柳青年画中的呈现等多方面内容,展现蛇在文化、艺术、考古等领域的多元性与丰富内涵。
在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里,生肖文化独具韵味和深厚底蕴,是中华民族不可或缺的精神标识。朱炳仁就想把铜文化精髓与生肖的灵动吉祥通过铜这一媒介融合起来,创作出大众喜爱的作品。比如2024年龙年时,他在北京王府井大街打造了25米长的《龙行大地,五谷丰登》装置艺术作品,那是一条现代时尚的少年巨龙,寓意少年强则中国强;在故宫博物院箭亭广场,还有源于唐代韩滉《五牛图》的五牛雕像,每头牛高2.1米、重300多公斤,耗时1年完成。蛇年将至,蛇在中华文化里充满神秘色彩与象征意义,它是智慧和生命力的象征。朱炳仁从《白蛇传》中汲取灵感创作了《灵蛇定乾坤》文创雕塑,一青一白两条灵蛇憨态可掬,昂首挺胸且身姿缠绕,预示蛇转乾坤。制作上,小蛇工艺精湛,融合传统非遗技艺,还用高温釉彩技艺精细着色,捧在手心能感受到细腻质感与浓厚艺术气息。自2019年起,每年给一个生肖制作邮册,今年的《金蛇纳福》收录特种邮票,还呈现蛇年作品,满载邮政文化韵味和对蛇年的祝福。而且全国百余座铜器文创馆都有生肖铜雕专柜,形态各异,带来美好祝福。汉字中“蛇”字演变曲折。现代汉字里“蛇”常用,它和“它”“虫”“也”关系密切。“蛇”字战国秦文字才出现,商周文字中的“蛇”以“它”表示,“它”被假借作其他词后,因“蛇”使用频率低被挤出,加“虫”旁成“蛇”。“它”作音符常见,后被“也”取代,像“施”“他”等字古从“它”声,汉代逐渐被“也”替代,“蛇”在宋刻《太平御览》中也写作“虵”。“它”本义是蛇,甲骨文时被借作代词,现在更常用的“他”其实是“佗”变形,根源都来自“它”。在汉画像中能看到很多蛇身人面的刻画,多是伏羲女娲的画像。史前期人类崇拜动物的威势与灵性,蛇因特殊能力进入信仰体系。伏羲女娲在汉画像中一般蛇身人面、手捧日月或手执规矩,女娲常与伏羲以对偶神形象出现,与伏羲、西王母构图寓意阴阳谐和、子孙蕃昌。古代文献多有人面蛇身之神的记述,伏羲女娲最为著名,传说伏羲是雷神之子,遗传蛇身,女娲也是人头蛇身。半人半兽神像由写实图形提炼创造,蛇身就成了创作众神像的艺术选项。滇文化中“蛇形”图案大量存在,昆明石寨山和玉溪李家山墓地出土的青铜器中与蛇有关的超100件。滇青铜器蛇形形象分两种,一种有庄严意味,如房舍雕刻铜饰和贮贝器柱上的盘蛇形纹饰;另一种是装饰品要素,像纽扣上的蛇形。李家山51号墓的铜网状器和石寨山71号墓的蛇首形青铜叉很特别,这些青铜器对研究云南青铜文化、历史和社会生活意义重大。农历新年将至,生肖设计热潮涌起。蛇年春晚吉祥物、联合国蛇年生肖邮票、生肖设计大赛和高校生肖设计大展等推出的蛇年生肖海报,让“蛇”的生肖形象从远古狞厉神秘变得萌趣可爱,从庄重敬畏变得轻松亲和,体现社会文化的演进。全球的蛇生肖设计萌趣可爱,唤起人们内心柔软情愫,这种“萌”化设计呼应人们情感诉求,容易形成精神共鸣。同时,传统的文化精神和符号语言也巧妙融入生肖设计,如蛇年春晚吉祥物“巳升升”的设计就传递着古老节日精神。从考古角度看,蛇古老又神秘。它在地球已存在上亿年,由蜥蜴演化而来。蛇类遗存考古罕见,北京周口店猿人遗址出土蛇舅母科动物化石,广西左江流域贝丘遗址出土多种蛇类遗存,陕西商洛紫荆遗址、江苏张家港东山村遗址也有蛇类遗存出土。蛇是龙的原型之一,辽宁阜新查海遗址出土陶罐有蛇衔蟾蜍形象,该遗址石碓龙脱胎于蛇,随着史前农业发展,蛇崇拜转向龙崇拜,多地遗址中文物龙的形象日益兴盛统一。玄武是龟蛇合体,有长寿内涵,西安西汉长安城遗址出土的玄武纹瓦当有龟蛇交缠图案。蛇与人相伴相行最终成为图腾,普宁英歌领头舞者手持蛇表演传达刚毅精神。杨柳青年画中《白蛇传》是重要题材。霍秀英回忆上世纪60年代集体创作绘制的《白蛇传》年画册页,16幅的册页通过集体智慧、木版套印和手工彩绘结合,画面明净透亮、人物形象生动。如今第七代传承人张宏创作《灵蛇献瑞 同心如意》迎接蛇年。霍秀英15年前创作的《白蛇传》年画册页至今色彩鲜明、形象生动,还做了细节改进以利流传,张宏希望静下心来创作整套《白蛇传》让其代代流传。
文章从多个方面阐述了生肖蛇在文化、艺术、考古等领域的情况。在艺术创作上,以铜雕作品为例展示了蛇形象的创作;文字演变体现了蛇字背后复杂的文字发展规律;汉画像中的蛇形象与古代神话传说紧密相连;滇青铜蛇形器反映其在地域文化中的特色;生肖设计展现蛇形象的现代转变;考古发现揭示蛇在人类历史中的古老存在和演变;杨柳青年画中的蛇题材则传承着民间文化。这些方面共同构成了生肖蛇丰富的内涵与多元的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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