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郑渊洁停更社媒,童话创作何去何从?

70岁的郑渊洁宣布停更所有社媒这一事件,阐述了其背后原因包括维权艰难、认为写不过AI以及想回归平静生活等。同时探讨了在AI时代传统童话创作是否会被取代,回顾了童话的发展历程,从不同年代童话的特点到如今新载体的崛起,最后深入剖析了高质量童话的标准以及童话对于孩子想象力培养、价值观构建的重要意义。

70岁的郑渊洁,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那就是停更所有的社交媒体。这就如同他当年停更《童话大王》一样。郑渊洁这么做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多年的维权经历让他心力交瘁。从2002年发现710个侵权商标开始,历经23年的维权,仅仅成功了38起,其中最长的一桩官司耗时竟然长达19年。那些侵权者肆意妄为,把“皮皮鲁”“舒克”等角色用在鼠粮、内衣等商品上,甚至出现像“舒克燃气阀门”这种荒诞的商标。这高昂的维权成本,直接导致了《童话大王》的停刊和新作的停发。面对还剩下的672个商标纠纷,70岁的郑渊洁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抗争,只能“提前认输”了。而且,郑渊洁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还提到了AI。他表示作家是一定会被取代的。他曾经给AI下达指令,让AI用他的手法写一篇以皮皮鲁为主人公的文章,并且详细设置好了场景、要出现的人物和关系。结果AI仅仅用了4秒钟就完成了一篇作品。郑渊洁看了之后,承认自己写不过AI。郑渊洁退网,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他对平静生活的追求以及对流量时代的反思。他在采访中多次强调,社交媒体上的关注和热度并不是他创作的初衷,他想要退网从而回归到那种“无人打扰的创作状态”。他一直保持着非常规律的作息,每晚6:30入睡,凌晨2:30就起床写作。郑渊洁退网的消息让很多网友感到唏嘘。有人说“看到郑渊洁退网的消息,仿佛童年被撕掉了一页”,还有人说“现在的孩子,似乎再难有属于一代人的‘童话记忆’了”。确实,以前郑渊洁、杨红樱的作品是很多孩子的读物,而现在的孩子被短视频、网文和碎片化信息所包围,文化记忆被无限切割。在这个时代发展的进程中,我们不禁要问,我们还有童话吗?还需要童话吗?尤其是在AI时代,童话会消失吗?其实答案是肯定的。童话非常宝贵,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对孩子想象力的培养。根据心理学研究,阅读童话的孩子在发散思维测试中得分高出23%。也许在未来,当AI接管了程式化的工作之后,人类独特的价值就来源于天马行空的创造力。而且童话对于孩子价值观的“慢养成”也有着关键的作用。现在什么都是快餐式的,像短视频、短剧等,一切都在求快,用15秒来刺激多巴胺。而童话恰恰是需要“慢阅读”的,这个阅读和体会的过程,正是孩子从幼年起逐步构建自身世界观和价值观的过程。其实,“童话已死?”这样的讨论每隔几年就会出现一次。对于这个问题,郑渊洁明确表示坚信童话不会消失。他说“纸质版的童话未来可能就不需要了,但我觉得童话不会消失,我曾经想象过未来孩子需要童话的场景,假设一对父母想给孩子讲一段童话,那父母只需要给AI输入一段指令和关键词,比如‘讲一个小兔子上月球的故事’‘控制在十分钟以内’‘剧情平缓哄孩子睡觉’等,就可以自动生成一个语音故事或者动画片。我觉得这个设想在未来几年很快就会实现。”童话的发展也是历经了不同的阶段。60后、70后的童年读物往往是传统中国故事和《安徒生童话》等,有着很强的民族美学启蒙和道德说教意味。从80后开始,郑渊洁就成为了孩子们的“童年顶流”。80后看的童话显得格外反骨、叛逆,像舒克开飞机打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标签,皮皮鲁拒绝“乖孩子”人设。90年代的童话添加了更多超能力方面的设定,成人化、IP化的童话开始试水。千禧年以后,《虹猫蓝兔七侠传》《喜羊羊与灰太狼》《淘气包马小跳》成为了00后的最爱,更娱乐化的童话开始了“流量狂欢”。这些年《童话大王》等杂志的停刊,标志着纸媒童话时代的落幕,但是新的载体正在崛起。10后、20后看的童话除了传统的影视类,还有交互式童话、VR版童话,比如《熊出没》《小猪佩奇》,只是在故事的深度和教育意义方面,很多人觉得不如从前。那么,什么样的童话才算是值得看的高质量童话呢?高质量的童话并非是简单的画面精美或者情节猎奇,而是要通过美学表达与价值内核的深度契合,在奇幻的外衣下包裹着现实命题。想象力永远是童话的“第一生产力”。高质量的童话往往会构筑一个“异质化世界”,通过“悬置”手法(即暂时搁置现实逻辑),创造出独立于成人秩序的幻想空间。例如《小王子》将星球、玫瑰、狐狸等意象符号化,让读者暂时脱离现实世界的“对象化”认知,进入儿童视角的“万物有灵”宇宙。潜移默化地讨论社会议题,映射现实,也是高质量童话的特点之一。一般是通过象征、荒诞等手法,将社会议题转化为可以被儿童理解的隐喻系统。比如《丑小鸭》用动物阶层隐喻身份歧视,天鹅之美象征超越偏见的自我认同;还有《魔方大厦》,扭曲空间映射成人世界的规训暴力,玻璃城、罐头监狱等场景成为权力批判的载体。好的童话还应该是全龄化的,令儿童可感、成人可思。像《疯狂动物城》中,表层的兔子警官破案萌趣故事,符合儿童认知,而深层次的食肉动物与食草动物的族群隐喻,则会引发成人对种族议题的思考。优秀的童话也从来不会直白说教,而是通过美学体验潜移默化地传递价值观。比如《夏洛的网》中呈现的蜘蛛织网救猪的友情,其实就是在用“死亡与牺牲”探讨生命意义,这远比“好人有好报”更容易令孩子有所触动;《舒克贝塔》中,开飞机的老鼠与开坦克的老鼠合作冒险,孩子从中领悟的不仅是“团结友爱”,更有在矛盾与和解中自发生成的复杂人性认知。童话是人类对世界的诗意诠释。当AI逐步接管重复劳动,我们更需要童话来守护人性的温度、守护想象力的灵光。正如郑渊洁所说:“把目光从别人注意的地方移开,去看没人看的地方,那里遍地黄金。”童话的灵魂,始终在于那颗“胡思乱想”的心。

郑渊洁停更社媒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包括维权艰难、AI的冲击以及对平静生活的追求。虽然AI带来了挑战,但童话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如培养孩子想象力和价值观。童话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发展形式,而高质量童话有着多方面的评判标准。我们应重视童话在守护人性和想象力方面的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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